是。
沈鹿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沈将军是京城来的大人物，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要了人的命，对沈将军来说是句玩笑话，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却不是！”
沈玄鹤看她发脾气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却不能表现出来，面上仍是一副冷冰冰的神色。
“林夫人莫要生气，是我不好。”
“......”
沈鹿宁没想到他会直接赔罪，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毕竟以他的性子，要他认错基本不可能。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似凝固般，一股说不清的气氛在悄然蔓延。
沈玄鹤微微向前一步，他的身体离沈鹿宁更近了些。
沈鹿宁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心跳再次加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沈玄鹤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闻起来熟悉到令人安心的沉香，以及独属他的威压。
沈鹿宁紧张得咬紧唇瓣，心中慌乱不已。
他这是要做什么？
她现在的身份是旁人的妻子，他故意靠近是不合规矩之事！
沈玄鹤看到她的反应，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林夫人似乎很怕我？”
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
沈鹿宁渐渐松开紧咬的唇瓣，说：“沈将军位高权重，我自然是怕的。”
卑微胆怯，一点不见平日里的那股倔强。
沈玄鹤语调不自觉放柔：“我并非你想象那般可怕。”
沈鹿宁微微一愣，她没想到沈玄鹤会对她说这些话，心中的慌乱更甚。
对沈玄鹤来说，他们应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以他的脾性怎会对陌生人说这些？
糟了，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