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纯纯小无赖,跟你爹一个样!”
“娘,求您了......”小姑娘也不知道那里学来的撒娇,把对付她爹的本事,全都用在了赵蒹葭身上。
赵蒹葭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哄道:“行行行,时间不早了,你睡觉吧,等过段时间弟弟妹妹就出来了。”
“真哒?娘你可别骗我哟!”欢欢高兴的不行,躺在床中间笑个不停,似在憧憬弟弟妹妹出生后的场景。
可兴奋之后,却是一阵阵的疲惫,她拉起了赵蒹葭的手,又将沉睡中陆源的手拉了过来。
一家三口得手,紧紧扣着,“有爹爹跟娘陪着一起睡,欢欢再也不怕黑咯!”
赵蒹葭关了灯,感受到陆源温热的手,身子都僵硬了。
不多时,欢欢睡着了,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
赵蒹葭气苦,“这丫头,跟狗男人一个德行,长得不像我也就算了,连秉性也不像我!”
合着自己就出了一个肚子,白养她这么多年了。
她扯了扯毯子,盖在孩子肚子上,想松开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扣住了,若是强行挣开,很容易惊醒陆源。
索性闭上眼睛,懒得管他。
可耳边却不住的回荡欢欢的话,整个人都快疯了。
......
翌日清晨,赵蒹葭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后,却发现陆源已经不在了,只有欢欢四仰八叉的横在床上,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小嘴吧嗒吧嗒的,好像做梦在吃好吃的。
赵蒹葭苦笑一声,昨夜梦到了那城下惨死的百姓,梦到自己被她们索命,然后被贼军一刀斩了脑袋。
战争带给她的不只是输赢,还有持久的阴影和应激反应。
而此时陆源已经打熬完身体,红姑递过去浴巾,好似跟往常一样。
“今天有什么安排?”陆源一边擦拭身上的汗水,一边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