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直挺挺躺着的金海梅,钟德兴神情有些恍惚起来,他一会儿觉得躺在床上的是他的初恋女友何梅梅,一会儿又觉得,躺在床上的是于欣然。
一个小鬼在心里呐喊着,要他去做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反正金海梅已经醉死,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知道的。
钟德兴几次走到床边,最终都返回来。
金海梅可是市委书记,他要是得罪她,他的前途可就毁了。
深呼吸了几次,钟德兴走过去,拉了被单给金海梅盖上。
看到金海梅嘴边站着一些污物,钟德兴转身进入洗手间,拿热毛巾将她嘴边的污物给擦去。
尽管酒店的单人床很大,两人完全可以躺下,钟德兴不敢造次,只好打地铺睡在地板上。
一路旅途奔波,钟德兴有些劳累,身子贴着地板,没多久便呼呼入睡。
第二天清早,当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格子头射到床上,金海梅睁开朦胧的睡眼。
当发现自己身上衣服七零八落,她不由得一惊,赶紧拉过被单遮住。
努力回忆了一下,金海梅终于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天晚上,钟德兴把金海梅抱上车的时候,金海梅模模糊糊还有一点记忆。而上车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了。
金海梅仔细看了看客房的环境,发现这不是她入住的客房,便不由得一惊。
翻身从床上下来,看到躺在地板上的钟德兴,金海梅不由得又是一惊,怒道:“钟德兴,你怎么睡在这里?你给我起来!”
金海梅的怒喝声把钟德兴惊醒,钟德兴睁开眼,看到站在眼前的金海梅满脸怒气,他赶紧站起来,揉了揉眼睛,说:“金书记,昨天晚上,我把你接回来之后,发现你身上的房卡不见了。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把你抱到我房间,放在我床上睡觉!”
“你、你竟然让我和你同住一屋?”金海梅指着钟德兴,气得身体抖动了几下。“钟德兴,你好大的胆子!”
看到金海梅生气,钟德兴有点慌了神,赶紧说。“金书记,请您务必先冷静下来!我知道,我这么做对不住您。可我也是没办法呀,您身上的房卡不见了,我总不能让您睡在过道上吧?”
“我房卡不见了,你让我睡你的房间也没问题。可你不懂自己到别的酒店开房过夜?为什么非得跟我一起睡一个房间?”金海梅正在气头上,差不多已经失去了理智,指着钟德兴,喝道:“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
钟德兴那叫一个委屈。“金书记,我没对您做什么,我好心把您接回来,又好心让你睡我的床,您不感谢我我倒也罢了,竟然还怀疑我,太伤我的心了!”
“我伤你的心?”金海梅仍然用床单裹着她的上身,怒道:“那你给我解释,为什么我身上的衣服这么乱?你有没有侵犯我?”
说到这里,金海梅都快急哭了。她是有感情洁癖的人,除去前夫,她还没让任何男人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