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老宅,都已经很晚了,婆婆还等着我们,见我们回来才安心的睡下。
翌日。
等我们起床后,一起吃早餐的时候,爷爷对我们说,“邢智利供认不讳,承认了她杀害老外的全过程,还有赵捷庭是怎么帮她掩盖的事实,处理的尸体。又是怎么迫害于运来的,也招了一些警察队伍中的败类,这些人都参与了对于运来的迫害。
还有当年是怎么与黄盛儒勾结到一起,利用黄盛儒的职权,处理了什么事,……但是却闭口不谈徐庆仁跟徐斌的事情。”
我一听就气了,“这个人还真是冥顽不灵!这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事实了,她还在做幻想?是不是觉得,徐斌还能脱身?”
迟溪说了一句,“她是没让她儿子亲手弄死她心存侥幸了!这样的人,就不该救,就应该让她感受一下,被自己儿子捅刀的感觉。”
“现在就撬赵捷庭的嘴吧!只要他交代了塌方的事件,就抓徐家父子!”爷爷毋庸置疑的说道。
“所以,宋黎的牵扯现在也是重点,现在我们必须防止这些人闻风而动,早做准备!”魏青川放下筷子,“所以,邢智利供与不供,并没有太大意义。不过,却是撬开赵捷庭的嘴的最好引子!”
“那晚上的酒会,妮丫头,你就得多留心观察了!”爷爷叮嘱我,“这个宋黎不简单,一直都很低调。”
“咬人的狗都不叫的!”迟溪往嘴里送了一个小包子。
我知道爷爷跟魏青川的经验才真的是利刃,便请教了好多的问题。
晚上,公家主办的酒会,自然是低调且务实的。
我也特意去商场买了一条简捷正统的直身裙,就是国内的一线牌子。
现在我的头发又长成了乌亮的长发,我随手盘了一个法式包发,婆婆给我拿来的一对与衣服很相配的耳钉。
看着我戴上,她满意的微笑点头,直说好看。
我跟魏青川,带着迟溪早早的就去了酒会的现场,因为是商务酒会,大家都是正装低调的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