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是看着笑笑长到了四岁，笑笑的记忆中，周玉翠就是姥姥。

  周玉翠忽然消失了这么久，忽然再见，笑笑也有些想念。

  “可是，姥姥说了，只要爸爸答应了，她就能回家。”笑笑天真地说道。

  杨辰一脸认真地说道：“笑笑，你还记得爸爸对你说过的话吗？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姥姥就是做错了事情，才被警察叔叔抓走了。”

  “所以说，现在姥姥还不能回来，等她改正了错误，才能回家。”

  杨辰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这样说。

  笑笑小嘴瞥了起来，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脸上还有些委屈。

  这还是杨辰第一次跟笑笑说，周玉翠被警察叔叔抓走的话。

  在笑笑的世界里，只有坏人，才会被警察抓走。

  “爸爸，姥姥是坏人吗？”笑笑憋着泪水问道。

  杨辰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向这么小的孩子解释了，可如果不说周玉翠是坏人，笑笑肯定还会吵着要姥姥。

  以周玉翠曾经做过的那些恶心事情，当然算是坏人。

  杨辰犹豫了几秒后，点了点头：“姥姥是坏人！”

  “哇！”

  笑笑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不想姥姥是坏人！”

  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儿，杨辰也很难过，让周玉翠回来，对她而言非常简单，但是介于这个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让他无法原谅。

  只是，现在让他疑惑的是，笑笑怎么会在动物园见到周玉翠？

  笑笑哭累了，躺在杨辰的怀中睡着了。

  杨辰正要打电话询问，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爸！”

  杨辰接通电话叫了一声，但是没有人回复。

  “爸，你怎么不说话？”杨辰再次问道。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杨辰，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