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院漏雨了,他好像还很开心,他家好像也漏雨了。”
“他们说了什么?”沈桑宁头未抬,将簿子对正。
紫灵努努鼻子,学给她听,“我家大郎昨晚帮官府剿匪了,官府表彰还给了百两银子呢,真是长大了,现在都能为民除害了。”
本该是骄傲的语调,被紫灵学的,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沈桑宁好笑地抬头,“这是原话吗?”
“是原话,”紫灵点头,“前院那些姐姐们就是这样学给我听的。”
哦,是丫鬟们的原话。
沈桑宁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昨夜云叔与云昭去叶家偷账本,叶公子就这么巧去为民除害了?
说不准是有水分的。
正想着,有人敲了敲房顶。
不对,是有人落在了她的房顶上,挺明显的,刺客不会这样。
“爹。”
在门外练剑的云昭忽然停下,朝房顶上喊了声,声音传入了房中。
房顶上的是云叔。
沈桑宁放下笔,朝门外去。
刚打开门,就见云叔漆黑的身影落在屋檐下,房顶还积淀着一宿的雨水,一滴滴水珠缓慢地往屋檐下流。
谢欢转身,悬挂着的水珠正好要落到沈桑宁的头上,他扬手,未出鞘的银剑一挥。
“啪嗒。”
雨珠落在剑鞘上,被剑鞘挥开。
沈桑宁仰头,一柄剑直愣愣地横在头顶,她反应过来,往边上站了站,直入主题,“叔,你昨日在叶家偷听到了什么?”
谢欢语气平淡,“你怎么又知道。”
很难知道吗?沈桑宁微微歪头,“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