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入为主的观念,大理寺卿对这二人完全没有好感,将手中的证据掷到二人面前,高声呵道:“你们可知罪?”
两人手忙脚乱地查看一番,越看脸色越白,即使再怎么纨绔,他们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种事要是没有被暴出来,那就是死了一个女人的小事,而一旦暴出来,那就是家族丑闻,说什么也不能认罪。
“冤枉呀,冤枉呀,大人,我们叔侄二人好冤呀。”陈二爷年近四十,虽然沉迷于女色,显得人很是轻浮,但该有的脑子还是有的。
“冤枉?你既喊冤,那么地上那些东西可是你们的?”嫌犯喊冤这种事,对于在场的人来说都很正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陈大少那样孬,当然了,要不是他被九皇叔抓了个现行,也不会这么窝囊。
“回大人的话,这些东西确实是我的贴身之物,但我经常逛花街柳巷,我在春花楼就长年包了一个花娘,这贴身之物流传出来,并非罕见,毕竟我们大老爷们不是女子,贴身之物不能见人。”陈二爷狡辩道,陈三少连忙附和,连称自己也是这样,他不知丢了多少贴身之物。
“那么六姑娘日志上所写的,还有你们身上的印记呢?可有假?”拒死不认的嫌犯多的是,大理寺卿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之前也说了证据不足,事实确实如此。
陈二爷面露惶恐,双眼却是贼的很,听大理寺卿问起这个,眼珠子一转就道:“大人,日志上所写的,全是子无虚有之事,至于身上的印记,这种东西只要找我的贴身丫鬟,或者与我燕好的女子一问便知,大人,您可要明查呀,我们顺宁侯府虽大不如前,但买几个丫鬟、侍妾还是行的,我等怎会做出这种蓄生不如的事情?”
据死不认,打死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