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切。”乔之臣挥挥手,“害我白高兴一场。”
他也懒懒的往椅背上靠去,摸了摸口袋:“老慕,有烟吗?”
乔之臣的烟瘾也犯了。
大概是因为,心里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面对着慕言深,哪怕是乔之臣,也觉得招架不住。
慕言深从抽屉里拿出烟盒,直接扔给他。
乔之臣接过:“我看,你就是疑神疑鬼,小题大做了。非要给自己整个情敌出来,你才舒坦是不是?左敬挺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你。”
他衔着香烟,正准备点火的时候,温尔晚突然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乔之臣还没反应过来,嘴里的烟已经被慕言深一把抽走:“她闻不得烟味。”
温尔晚没想到,乔之臣也在。
“抱歉,”她说,“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说着她就要走。
“别别别。”乔之臣站了起来,“你来得刚刚好,我和老慕刚聊完,正准备走呢。”
慕言深望着温尔晚,有些意外。
她竟然主动来找他?
太阳是从西边升起了吗?
慕言深迅速起身走到她面前:“晚晚,你是来找我的吗?”
他不敢相信,所以问了一遍。
“对。”温尔晚点头,“我找你。”
乔之臣啧啧两声:“这话问的,她来你办公室当然是找你了,难不成来找我啊。结了婚的男人,智商都这么低吗?”
慕言深:“还不走?”
“行行行,这就走,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也不当闪闪发亮的电灯泡!”
乔之臣往外走去。
他听见慕言深问温尔晚:“找我什么事?”
“我想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温尔晚回答。
“有。”
“那晚上一起吃饭吗?我订了海边游艇上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