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她捧起递到慕言深面前。

  很卑微，很讨好。

  慕言深接过，重新放回了保险柜。

  他转身，一言不发的转身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

  叶婉儿就这么跪坐在他的脚边。

  像是一只听话的宠物。

  慕言深弯腰靠近她，嘴里吐出烟圈，叶婉儿被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他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晚晚，你闻不得烟味吧？”

  “是呀慕总。”

  “不，你不是晚晚。”

  叶婉儿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慕总，你可以把我当做她，叫我婉婉。”

  慕言深的眸光却骤然冷却：“呵你也配？”

  他架着二郎腿，像是冷面阎罗：“滚出去。”

  “啊？”叶婉儿懵了。

  “我让你滚。”慕言深重复一遍，“听不懂？”

  “慕总，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能去哪里呀。”叶婉儿说，“你把我带回来，就要对我负责的的。”

  慕言深眯了眯眼：“你想留下来？”

  “嗯！”叶婉儿用力的点头，“只要能够陪在慕总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叶婉儿”慕言深慢慢的念着这个名字，“看来，你知道你这张脸意味着什么。”

  他心里清楚，从叶婉儿当服务员，再到端着托盘撞上他，故意低着头又抬头看他一眼这一切，都是叶婉儿的算计。

  就是为了让他注意到她！

  她成功了！

  面对这张脸，慕言深做不到无视！

  “他们都说，我很像死去的慕太太。”叶婉儿说，“慕总，逝者安息，从今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你？”

  “对呀，至少天天看着我这张脸，您的心情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