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太太客气了。”
送走医生,温尔晚折返回来:“你怎么对医生那个态度啊。”
慕言深反问:“什么态度?”
“算了。”温尔晚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面和他争执,他现在是病人,要让着他,何况慕言深向来对外人都无比的高冷,“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可以喝粥和吃一些流食。”
慕言深摇了摇头。
“真的不用?”
“不用。”
温尔晚有些担心,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这样望着他。
一个总是给她遮挡风雨的人,突然需要她来给他遮风挡雨。
又心酸,又难过。
“晚晚,”慕言深说,“你陪了我这么久,该休息了。”
她从他昏迷开始,直到现在,都整整一天了。
“我不累。”温尔晚回答,“我就想一直陪着你。你身边需要有人照顾,没我可怎么行。”
“可以叫佣人。”
“别人照顾的哪里有我细心仔细呢?怎么?难道你不想让我留在这里吗?”
慕言深回答:“我怕你累。”
“不累,”温尔晚重新坐下,“看着你一点一点的好起来,我很开心,一点都感觉不到累。”
她微微的笑着,眼睛弯了起来。
慕言深很想抬手摸一摸她,可是他暂时没这个力气。
“晚晚,我当然也希望你陪着我,可是,”慕言深问道,“泽景和念念怎么办?”
温尔晚“哎呀”了一声。
她怎么把两个孩子给忘记了!
她心里只有慕言深的病情,眼里也只有他,完全顾不上其他的了,这会儿他一提,她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