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

  “我当初只以为我们三人是命大，长平县的天花结束后，我们不想留在没了人的村子，便到了京都来投奔亲戚，在京都定居。今日看到这诏书小老儿茅塞顿开，当年，我三人能活下来并非命大。”

  “那是因为什么？”众人十分好奇，有人等不及便直接追问。

  老者道：“是因为我们三人都被家中的老牛染上过牛痘。”

  他家中有一头老牛，老牛都是他和老父还有儿子伺候的，老牛出过几次牛痘，牛痘传染人，他们均被传染上过。这接种牛痘不就是让人染上牛痘吗？可见他们在三十年前能活下来，就是因为他们被老牛传染上过牛痘。

  “所以，这接种牛痘真的能预防天花？”

  “怕是真的能。”

  “谁知道这老头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他应该没有胡说，三十年前长平县确实爆发过天花，死了不少人。”老者说起因天花而死的妻女时，流露出来的悲伤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管能不能，我反正是不会接种那么恶心的东西的。”

  “我也不会。”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