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晚的。
因为两个人的初次见面,就是以仇恨开局。
只有恨,无尽的恨。
在这样恨意下,慕言深怎么会爱她呢?
“真要说起来,我也说不清楚。”他低头凑近,“晚晚,算一算时间,我们之间也有七年了。”
俗话说,七年之痒。
可他却一天比一天更爱她。
“七年?”温尔晚微微蹙眉,“哪里来的七年?”
“你在精神病院的两年,和我结婚的一年,还有,你怀着念念离开海城的四年。”
加起来,正好七年。
温尔晚还是蹙着眉:“我被你扔进精神病院的两年怎么能够算进去呢?”
那是她的地狱,她的噩梦。
而且,那两年,她和慕言深基本没有交集!
他很少来,每次来,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看一眼她的惨状。
那时候的温尔晚,看见慕言深,只会害怕得发颤,连呼吸都不敢加重。
“算的,晚晚。”慕言深叹道,“我每天都在监控里,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她一惊:“每天?”
“是。”
温尔晚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慕言深低低诉说着:“对我而言,我和父亲之间,虽然没有很深的感情,但他是我敬重的人。他的突然离去,我很不适应。我才发现这么多年来,我和他只是聊工作聊利益,不像亲人,更像是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