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早就知道。”
一句“婉儿”,让温尔晚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来帝景园的。
她像个小丑一样,站在他面前。
男人的爱意是最容易释放,却也最容易收回的。
一旦慕言深说不爱她,在他这里,她温尔晚就什么都不是了。
女人只靠男人的爱意活着的话,那该多么的卑微和可怜。
温尔晚庆幸的是,她对慕言深一直都没有抱着很大的期望,所以他的冷淡,会伤她,可也仅仅只是伤她。
过两天就好了。
“所以,”温尔晚努力的扬起唇角,露出笑意:“你既然知道了,就该查一查她们两个。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救回念念,其他的你看着办,那是你的事。”
“其他的?”慕言深问道,“你指哪方面?”
“比如你要和你的婉儿长厢厮守,比如你有了新欢,而厌恶了我。这些我不在乎,我只要念念回到我身边。”
她已经在心里锁定,宁语绵有着重大的嫌疑。
只要盯紧宁语绵,一定能够有所收获!
可是,宁语绵是左敬的未婚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没办法去跟左敬提起这些。
她不想让左敬为难。
万一宁语绵是清白无辜的呢?万一呢?
温尔晚岂不是成了挑事生非的恶人,坏人姻缘。
于是,思来想去,温尔晚一大早就来到了帝景园。
这件事,慕言深来查,最为合适!
慕言深起身,慢慢的走到了温尔晚面前。
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他却没动。
“念念为什么只能回到你的身边?”慕言深低声开口,“她也是我的女儿,身上留着我一半的血液!”
一种不详的预感席卷全身,温尔晚不自觉的睁大眼睛:“你什么意思?你你要跟我抢念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