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绵。”
“慕言深,我拎得清的。”
慕言深的薄唇擦过她的耳廓:“那现在,你要让左敬怎么下得了台?”
温尔晚怔怔的眨了眨眼。
她没想这么多啊。
“是哦,怎么办?”温尔晚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想想办法啊。”
“我?”
“对啊,你要帮帮我啊!难道你就放我一个人,去应付他们啊?你忍心么?你好意思么?你一个大男人,把我推出去面对局面?”
温尔晚越说越愤愤不平:“你一句免谈,堵死了他们的话。得,都来找我,除了左敬,宁国洪还没开始求情呢!”
慕言深回答:“晚晚,我不出声,是我以为你会来找我求情,让我放了宁语绵。所以,我在等你开口。”
没想到
她压根没打算这么做!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懂事啊?”温尔晚嘀咕道,“我又不是闯祸精,而且宁语绵是什么人,心思有多毒,我太了解了我来当好人,放了她,事后她作妖作死了,又得你来出面摆平,你多累啊。”
慕言深扣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一紧。
如果不是还有别人在这里,此时此刻,他只想狠狠的吻她!
可是,慕言深和温尔晚已经足够亲昵了。
两个人在咬耳朵,低声交谈,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旁边的人根本听不到。
左敬清楚的看见,慕言深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慕言深是主张不放人的,那么,他会这么高兴,一定是因为温尔晚和他站在同一边。
而左敬,被排除在外了。
原来他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