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还破天荒的在家里当着两个孩子的面,邀请她喝酒
那就喝吧。
喝一点,酒壮人胆!
慕言深侧头看着她,喉结滚了滚。
满桌的菜,泽景和念念吃得很开心,都是他们爱吃的菜,都顾不上讲话了。
温尔晚没什么胃口,简单的吃了两口菜,就放下了筷子。
“多吃点,”慕言深却给她夹菜,“喝酒要吃点东西垫垫,不然伤胃。”
“喝酒本来就伤胃。”
他的筷子一顿,没有再说话,但依然在给她夹菜。
温尔晚没有拒绝,而且他夹的菜她都吃完了。
虽然她都吃不出那些东西是什么味道!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温尔晚胸口的闷闷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了。
慕言深该跟她说事情了。
到底是什么事?
她在这里猜测、着急,慕言深却跟没事人一样,和平常一样,该干嘛干嘛。
终于,在晚上十点,哄完两个孩子睡觉之后,温尔晚回到主卧,直接摊牌了——
“你不是要跟我说事吗?说吧。”
慕言深站在窗户边,听到她的话,转过身来看着她。
“不先洗澡吗?”他问。
“你说完了再去洗澡,也是一样的。”
慕言深顿了顿,没接话。
“到底是什么事,你这么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温尔晚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慕言深,我们是夫妻,我们之间应该没有秘密。”
他垂着眼,没有看她。
准确来说他在躲避她的目光,他不敢看她。
“慕言深?”温尔晚又喊了一次他的名字,“你说啊,我听着。”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