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昂了一半便垂了下去。
岳林还在那里抽搐,两眼直翻白,嘴里直吐白沫,拼命地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其状看起来异常痛苦。
“我、我说——”储武的防线崩溃了,“我叫储武,他叫岳林,我们来自玉清宫,听说东方集团有类似灵丹的新药,我们想来看个究竟。”
“听谁说的?”棒球帽男子漠然问。
储武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坦承道:“是江南苏家的苏长生——不关我的事,我们什么也没做——”
棒球帽男子目光如电,冷笑道:“真的什么也没做?”
啊——储武想起失踪的祝安,顿时泄了气,老老实实地承认道:“我们来了三个人,还有一个叫祝安,听说东方集团是虎门当靠山,他去夜探虎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听说他的灵血牌位已经碎了,估计出了事——”
说到出事的时候,他偷眼悄悄地打量棒球帽男子。
“玉清宫,真是活腻了。”棒球帽男子轻蔑地撇了撇嘴,“给你两条路,一是死,二是做我的狗。”
这话真的很难听,让储武非常难堪,但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低头。
“我、我愿意为阁下效劳——”储武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做狗的话,实在是开不了口。
“好!”棒球帽男子也没有过分逼他。
因为没有必要,他随即在储武的丹田中扎入一根银针,淡淡地道:“这根针,可以让你恢复实力,但你应该清楚,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
储武先是一愣,随后感应了一下丹田,果然澎湃的内力又迅速回来了,顿时无比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