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望着她的睡颜,“一点点就好。”
他转身,走出病房。
在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温尔晚睁开了眼睛。
她望着天花板,好久好久都没有眨眼。
最后实在是干涩得发疼,她才闭上眼睛。
心,痛得无法呼吸。
门外传来慕言深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听不太清楚,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远。
温尔晚下床,打开了房门。
“太太,”保镖一惊,“您”
她面无表情的往外走。
“慕先生交代过,您不能离开。”保镖挡在她面前,“太太,您身体虚弱,请回病房好好休息。”
温尔晚问道:“如果,我非要离开呢?”
“太太您别为难我们。”
温尔晚沉默了。
她可以任性,可以和慕言深对着干,但她不能连累这些人。
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哦。”温尔晚点点头,“我只是想吃点水果,没别的意思。”
保镖立刻回答:“我马上去买,您想吃什么?”
“苹果。”
“好。太太您稍等。”
温尔晚回到病房,很快,新鲜的一大篮水果买了回来,柜子上都快要堆不下。
“我要吃削皮的苹果。”温尔晚说,“水果刀呢?”
“在这里。”
温尔晚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削着苹果皮。
“慕言深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