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试了一晚上了。”佣人说,“得想个办法才是。”
“什么办法?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吗?”
温尔晚紧紧的拧着眉。
慕言深是喝了药之后,就开始咳嗽,咳着咳着就吐了。
这药不管用?
还是怎么回事?
佣人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你有办法?”温尔晚看出了佣人的犹豫,“没关系,直接说。”
“太太,我,我觉得要不,您亲自喂慕先生喝药吧。”
“是我喂的药啊,我看着他喝下去的。”
佣人咳了咳:“我是说嘴,用嘴喂。”
温尔晚愣了。
“也许能管用”佣人说,“用勺子喂一次慕先生就吐一次,再吐的话,就没有新的床单可以换了。”
温尔晚的脸慢慢发热。
她觉得她都快要烧起来了!
温尔晚没接话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佣人也识趣,收拾好残局之后就立刻出去了。
温尔晚看了看慕言深,又看了看那碗药。
慕言深生个病,快把她折磨死了!
喂?
不喂?
咬咬牙,温尔晚一狠心一跺脚那就喂吧!
反正,她今天下午才被慕言深占了便宜。
他可以吻她,她难道不可以吻他吗?
要是慕言深的烧没退,病没好的话,说不定她明天晚上还要在这里守着他!
温尔晚闭着眼,端起碗里的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