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药。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下单了外送服务,填写的手机号自然不能是她的,万一信息泄露,被有心人士查出来就尴尬了。
沈音音下单了一盒避孕药后,她填了秦妄言的手机号,再在收件人上写了“秦狗”两个字。
趁着秦妄言还在昏睡,沈音音从他裤子的口袋里拿走了手机。
她上楼去,进了浴室将一身的黏腻清洗净。
沈音音低头看向自己腰间两侧的淤青,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漆黑的瞳眸里晦暗无光。
“你们堂姐妹,一个下药,一个送上门来给我解药,啧,沈家玩仙人跳,可真有一手!”
男人恶劣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沈音音想往墙壁上踹去,一抬脚,大腿抽筋般酸胀的痛感,让她龇牙咧嘴,只能抬手扶着墙壁,缓缓把腿放下来。
用速干浴巾把湿漉漉的头发包裹起来,沈音音换好衣服走出浴室。
她正打算拿电吹风吹干头发,就看到放在桌面上的秦妄言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送药的骑手这么快就到了?
沈音音立即伸手去接听,她紧张的对手机里的人说道:“把药放在门卫那里就行,我等一下会去取。”
手机里的人沉默了下去,没有应答她的话。
沈音音愣了一下,往手机屏幕上看去。
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夏晚晴”三个字。
沈音音:“……”
这时候,手机里头才传来声音,“这是秦三爷的手机,你是谁?!”
沈音音有些尴尬,“夏小姐别误会,我是秦三爷的朋友……”
五年来,她虽然没去探寻秦妄言在京城,究竟过的如何。但也听别人说起过,秦妄言自从离婚后,就没有再婚。
沈音音知道,秦妄言在秦老太太面前立过誓,他答应老太太,夏晚晴终身不得嫁入秦家。
这大概,就是夏晚晴没名没分的,在秦家住了五年的原因。
沈音音耳边,又传来夏晚晴的声音,“请问小姐贵姓?据我所知,秦爷身边并没有多少女性朋友。”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夏晚晴的声音,女人声线是甜美柔婉的,但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怒意和敌意。
这时候,又有新的电话打进手机里来,沈音音就道,“我要接外送员的电话了。”
夏晚晴追问着,“你给秦爷买了什么药?秦爷需要药,他的下属会去买!女士,我是秦三爷未过门的妻子!请你把爷的手机还给他!”
夏晚晴的声音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她能不紧张吗?深夜里,秦妄言的手机落在一个陌生女人手中。
沈音音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语气也是冰冷漠然的,“夏小姐,您再耽误时间,是会闹出人命的,我先挂电话了。”
沈音音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接着,她接起另一通电话,果然是送药的骑手打来的。
她让送药的骑手把药放在门卫处,沈音音把自己包裹的严实,出门去取了药。
她又回到别墅里,赶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来服药。
而另一头,夏晚晴又给秦朝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