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被一顿挖苦,一点也不恼,反而摇头晃脑地道:“老朱莫闹,京师的诸多花魁,见了咱,也要夸咱是京师第一美男子呢!”
“你啊你,就是嫉妒咱比你长得俊俏罢了!”
闻言,朱寿翻了个白眼。
废话!
人家图的是你银子,不给银子看看?
少不得骂你是天下一等一的丑八怪!
他也懒得争辩了,转而没好气地道:“小公爷,今日过来,找在下啥事啊?”
徐增寿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宝钞,递了过去,嘿笑道:“这是卖春宫图得来的十万两银子,老朱你快快收下!”
卧槽!
十万两?!
朱寿接过了宝钞,震惊地道:“不是吧?京中的士绅、勋贵一天天不干正事,净玩女子了?”
徐增寿摇了摇头,大义凛然地道:“老朱,这你就不懂了!”
“京中的勋贵大多打了半辈子仗,享受享受怎么了?”
“似咱这等勋贵子弟,为家族开枝散叶,乃是头等大事,定要在床榻上埋头苦干,才是正途啊!”
“至于士绅嘛……哼哼,这帮混账便是没了春宫图,也得天天趴女子的肚皮上……”
“那咱赚他们的银子,乃是天经地义的劫富济贫啊!”
朱寿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敬佩起了这厮的面皮,夸赞道:“小公爷,此屁言之有理啊!”
可这时,徐增寿脸色黯然了下来,叹道:“不过老朱,往后的这个把月,咱怕是卖不动咧!”
朱寿好奇地问:“为何?”
徐增寿气咻咻地道:“也不知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居然向陛下谏言开了海禁!”
“京中的这帮子权贵,全都琢磨要在早朝劝谏陛下,也就没心思品鉴咱们的春宫图了!”
“当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咱要晓得是谁,少不得抽他一顿!”
朱寿顿时一愣,迈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小公爷,在下决定了!”
“什么什么决定?”
“在你抽在下之前,咱打算先把你一刀干掉,免得平白挨你一顿毒打!”
哎卧槽!
徐增寿张大了嘴巴,惊的声都变了:“老朱,是你谏言陛下开海?!”
“是啊是啊!”
朱寿点了点头,转头便吩咐了一句:“老方,拿刀来!待宰完了小公爷,咱们赶紧收拾东西跑路!”
老方也不含糊,杀气腾腾地道:“是,少爷!”
徐增寿见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顿时慌了,忙不迭地道:“慢着慢着!咱不抽、不抽了!”
“老朱,咱们乃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万万使不得!”
“咱就是抽自己一顿,也绝不碰你一根手指头呐!”
说罢,生怕朱寿不信,登时扬起手来,啪啪给了自己两耳光。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以老朱的尿性,绝对下得了这个黑手……
见他打消了念头,朱寿这才作罢,笑眯眯地道:“小公爷莫急,卖不动春宫图,咱们还有别的捞银子办法呀!”
徐增寿顿时来了精神,忙问道:“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朱寿嘿嘿一笑,眉飞色舞地道:“你说,咱们开个会所咋样?”
徐增寿一下懵逼了。
会所?
这又是个啥玩意啊?!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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