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如今这样,反而大家都好。”
秦喻看着面前的林渲染。
她永远都不会像林渲染那样,为了所爱的人飞蛾扑火。
更没办法像她这样,如此通透。
站在林渲染面前,她觉得自己的格调低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依旧忍不住去心疼她。
哪个人付出不是为了得到回报?
秦喻越想越难受,最后只能紧紧将她抱住,“小染,对不起,是我无能,帮不到你。”
“你一直对我不离不弃,还把星光传媒打理得这样好,已经帮了我最大的忙。”林渲染轻轻拍她的背。
在内心里,秦喻始终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但也不想在这里就这个问题没完没了地谈下去,最后只能从她怀里退出来,握握她的臂,“好啦,咱们两个就别在这里亲亲我我,搂搂抱抱了,不知情的看到,还以为我们有那种关系呢。”
秦喻的话让林渲染忍俊不禁,不过还是一起上了车。
与此同时。
商场里。
韩依澜波光盈盈地来看沈亦峥,语气感动,“谢谢你阿峥,刚刚这样维护我。”
她煽动着眼睑,有意露出最美的表情。
目光如水,明艳如春。
沈亦峥冷冷地拨开她落在自己袖上的指,“去购物吧。”
说完,快一步,径直走远。
半个小时后。
城北郊区公墓。
环形的山被松树围绕,一排排石碑肃然静默,立在半山。
鸦鸣声声,悠远苍凉。
一块碑前,立着高大挺拔的身影。
双手垂立,握着一束洁白的菊花。
男人的脊背依旧挺立,无形中添了一股孤寂落寞。
韩依澜立在他旁边,看着碑上的照片,低声娓娓:“我姐和我是双胞胎,却比我懂事,从小她都很照顾我。后来我母亲与父亲离婚,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离家出走,一直住在连屋镇的外婆家。姐姐知道后,专门来找我,劝我回家。我不肯,她就留下来,陪了我好久。”
“唉,都是我无能,只是一个做鞋的,不能给孩子和他们的妈妈带来好生活。”在离二人稍远的地方,一个秃顶男人抓抓脑袋,一阵叹息。
他四十多岁的样子。
“离婚的时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小染心疼我,也不希望妹妹跟着我受苦,主动要求跟我一起生活。小澜就跟她妈妈过了。”男人继续说着,眉头压得很深,语气低沉,“离婚对我打击很大,我不准她提亲生妈妈,要她对所有人说自己妈妈死了。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太过分了。”
韩依澜看向中年男人,眸中动容,“姐姐陪了我一阵子,因为我得了抑郁症,于是被我妈妈接走。她不知道什么原因,留在了外婆家。”
“不过那时爸爸已经搬过来,跟一位大师学做鞋,倒也近。她两边都能照顾到。”
中年人跟着点头,“我想把技术学好一点,对她也就没这么上心,她自己照顾自己,还要管着我和她外婆,挺辛苦的。我只恨,当初不能对她好一点,关心一点,这样也能早点知道她生病……”
说着,说着,中年男人的眼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