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可真惨呢。
“幺姑别走,我炒个肥肠给你吃。”
这个可以有。
白兴儿也是被白素素养刁了,对味道有了讲究。
说真的,非白素素所做她几乎是吃不下去。
白素素将井底的水桶摇上来,闻了一下,保鲜着呢没有变味。
切了一半,又将水桶放到井底去。
“你们这口井真好使。”
白兴儿有点羡慕,村里人都在在河里挑水吃,洗洗涮涮的都在河里解决的。
独有三哥家居然打了一口井。
三哥说阿莲爱清洁爱卫生,嫌弃河里的水不干净。
于是就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挖了一口深井。
“对,井水冬暖夏凉,比河水要好一些。”
关键是河水有时候都不知道洗了些什么东西。
有些东西不能想,一想就犯了忌讳。
“二妹,烧火。”
白素素一边说一边将肥肠切得细细的,然后抓了点泡菜再切细,待锅底烧旺的时候放油。
昨天的猪板油熬了大半罐的油。
白素素就觉得生活有了盼头,生活都充满了油珠珠。
油下锅香味瞬间就扑鼻而来,再放下姜末将肥肠倒进去翻炒。
起锅时,白兴儿就在旁边咽口水。
“要不,我给你尝尝味道好不好。”
说完就用手去拿了一小根丢进了嘴里。
“幺姑,烫。”
可惜白素素还是招呼得晚了一些,白兴儿扔进嘴里烫的跳脚却舍不得吐出来。
“吐啊。”
“不用不用,好东西千万别浪费。”
白兴儿吃完直呼好吃。
“很有嚼劲儿,很好吃。”
从来不知道那个装屎的东西居然也是美味。
“菜好了,开饭。”
白素素招呼。
端着炒肥肠出灶房门,差点撞上一个人。
“老远就闻着香味了,看来我的运气真不错。”朱开元看着俏生生的丫头端着粗碗站在那里就觉得赏心悦目。
“你怎么来了?”
好家伙,未婚夫驾到,算不算是突然袭击,坏了,她才炒了菜,脸上是不是有油污?
白素素发现自己很在意这些事儿的时候心里翻了个白眼,完蛋了,白素素,你居然也有被俘虏的时候,颜值狗,可怜虫。
“打了两只野兔给你送来。”
拎着两只兔子在她面前晃荡。
“呀。”
兔子上的血还差点滴落在她的碗里面呢。
这人可真是……
看在兔子的份上恨不起来。
“快放在围栏里,洗手吃饭。”
人家都有心送兔子来,你怎么着也得招待吃一顿饭。
“阿姐……”
白素枝走过来小声的说:“饭不够了。”
幺姑就算是一个意外了,又来一个姐夫。
“不要紧,去搅点羹根粉,我们喝两碗也合适了。”
“好,我这就去。”
朱开元来了,倒是让白老三高兴不已。
不对,一家人除了阿莲娘以外都高兴。
白素素可不承认她高兴是因为这个人,她想说自己是看在兔子的份上才热情招待的。
“要不,我回去了。”
白兴儿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幺姑,你别走,这么香的肥肠你真不打算吃?”白素素喊住她:“不吃吃亏的是你自己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