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是吧!”
叶程英点了点头。
叶辰继续道,“这么说吧,这辈子迄今为止我最对不起的就是老婆孩子,过去她们跟着我受了不少罪,更是过了不少饱遭欺凌的苦日子,现在我好不容易否极泰来咸鱼翻身了,所以我一直告诉自已,绝对不能再让她们受半点的委屈,为此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无妨!于是我也跟裴文忠打开天窗说亮话,就这事儿要是无法给我女儿一个公道,那我叶辰必定豁出去把事情闹大,甚至是不惜代价闹到网上演变成舆论,面对我的这种态度,他裴文忠没得选择,因为我敢豁出去,而他——不行!身居高位的背景下,因为小孩子之间的矛盾从而演变成给自已招来舆论麻烦的导火索,我想但凡换让是谁,都会让出一样的选择来,那就是让记足我这再简单再普通再合理不过的诉求!”
坦然言述中,叶辰根本不担心叶程英是否会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
毕竟叶程英再怎么着都好,都不可能会去查证自已在跟裴文忠的通话中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理解叶总的爱女心切,可是冒昧再一问,你就不怕裴文忠对你怀恨在心跟你秋后算账?你也说了这只不过是小孩子间的矛盾,因为这点矛盾不惜去招罪一个身居高位的稽查厅一哥,值得吗?”叶程英眯了眯眼,通时眼角余光也打量起张景山来。
不过张景山的反应却是全程处在了懵逼的木讷中,完全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首先,我说了,在我发家之前犯了太多对不起老婆孩子的错,而那些错我也已经想好要用余生的所有时间去弥补,不再让她们受到半点委屈,所以别说裴文忠是稽查厅的一哥,哪怕他是稽查部的一哥,我叶辰都会毅然决然地豁出去,或许这在你们看来很疯狂很不可理喻,但这就是我叶辰!其次,你要问我怕不怕裴文忠的秋后算账,讲真我是真没什么可怕的,我叶辰本身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就连我旗下的那些公司企业也没什么把柄可被人抓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裴文忠要是秋后算账来收拾我的话,栽了我也认命!最后一点,就像我跟叶大少当时在电话中说的那样,我在算命看相这方面多少有些造诣,而裴文忠的生辰跟面相呈现给我的,是临近必有一劫,足以让他沦为阶下囚的重大一劫,故此我更加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无比淡然的镇定中,叶辰再是笑道,“不过听叶大少说裴文忠已经落网,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虽然从他的生辰命理跟面相上我知道他快要犯劫,大劫,可还真的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啊!”
“叶总,说句你们切记不可外传的话,我可是听说了,就在咱们通完电话,嗯..也就是你断言裴文忠快要犯劫的第二天凌晨,有一位神秘人给督导组提供了一份神秘文件材料,正是那份神秘材料,才让裴文忠在所有人的始料未及中毫无征兆地火速落网!”
言语间。
叶程英不仅盯住了叶辰,眼角余光更是不肯放过边上张景山的一切反应。
毕竟在他看来,半仙神算子跟神秘人的区别可是大了去了。
如果叶辰真是那种造诣高深的半仙神算子,那他叶程英只管把对方供起来就行,不用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但如果叶辰是那位神秘人的话,那他叶程英就得在审度中好好去权衡了。
因为一个能轻松扳倒裴文忠,甚至连裴文忠背后那条官居正二品的大鱼都被他给轻松整垮的存在,那无疑就是一头洪荒猛兽!
一头需要他叶程英处处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的洪荒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