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闲:“本王也没想到,这小小的原木镇,竟然藏着你这等人物。”
李必怀诡异的冷笑着。
战北寒冷声道:“你是哪边的人?这种藏在护腕中的毒针,是南燕死士方会配备的东西,你是南燕埋藏在北秦的钉子?”
李必怀阴阳怪气的讥讽:“翊王殿下不愧是北秦的看门狗,这都死到临头了,还操心这么多!”
“”战北寒危险的眯起眼。
“丧家之犬死到临头,叫得还挺起劲!”
萧令月冷眼横过来,讥讽说道:“你身上既然有南燕的东西,商队那边大概也不用查了,我们还得谢谢你,主动把证据送上门!”
李必怀脸色难看,盯着她:“你又是谁?”
“关你屁事!”
萧令月心里憋着火,毫不客气的骂道:“就你这种两姓家奴,长在北秦向着南燕,还好意思骂别人?路边的野狗捡回去养几天都知道忠心侍主,你连狗都不如!”
“你说什么?!”李必怀气得脸都青了。
萧令月冷笑道:“你替南燕办事效力,想过你年迈的母亲和你媳妇孩子吗?李家九族都要谢谢你祖宗,上辈子缺德造孽,才生了你这种祸害!”
李必怀:“”
战北寒眼底闪过笑意,侧头看着她:“骂他做什么,别脏了嘴。”
萧令月低头继续拔毒针,唇角抿得紧紧。
李必怀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又气又怒。
他咬牙说:“翊王!你也就能猖狂到今天,我李必怀区区小人物,有你一起陪葬,也算不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