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挤挤地簇拥在一起。
每一顶帐篷的外表都一模一样,有门无窗,麻布编织的门帘紧紧闭合,里面没有半点动静,让人分不清帐篷里到底有没有人。
一条条细长的小道划分在不同的帐篷中间,每隔一段距离还能看见篱笆,用削尖的木头扎上麻绳串联起来,稳稳扎在地上,将数十或上百顶帐篷包围在篱笆里。
但奇怪的是,这些篱笆大多都很矮,几乎只有萧令月的腰部高,根本拦不住人。
它们的用处似乎也不是用来阻拦人出去的,更像是一种分界线,将无数的帐篷毫无规律地划分成不同区域。
萧令月一路走来时,特意留心观察过,发现越是往里走,被篱笆圈起来的范围就越小,里面的帐篷数量也越少,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此时此刻,她和战北寒就站在一条小道上,两侧都是一模一样、黑漆漆的帐篷。
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很轻微的呼吸声,不知从哪个帐篷里传出来。
“怎么了?”萧令月惊疑地问战北寒。
男人没说话,冷冷环视过四周后,似乎发现了什么,脚尖一点勾起路边的石子,快准狠地一脚踢出去。
嗖!小石子飞射而出,径直撞破不远处的一顶帐篷。
“啊”帐篷里隐隐传出压抑的闷哼声,十分短促,下一秒声音就消失了。
战北寒冷笑了声,箭步走到帐篷前,掀开门帘而入,随身的短刀已经落入掌中。
萧令月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