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生气了,所以故意折腾我,你三番五次地招惹我,最后又得意洋洋地将我丢下,你真是一个黑心的女人,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坏的,你要补偿我,现在给我醒过来!”
四下无人的府邸静的可怕,秦阎溯偏执地救她,倘若有旁人在场,定要被他疯魔一般的样子吓到。
忽然,南晚烟猛地呛出许多水来,被人摁得胸口生疼,“咳,咳……”
秦阎溯倏地停下动作,喜上眉梢,“孟芊芊,你怎么样了?”
南晚烟咳嗽了好一阵,眼睫才颤了颤,可眼皮只是睁了一瞬,又紧闭起来。
见状,秦阎溯心疼地看着南晚烟苍白的俏脸,动作温柔地将她搂住,轻声道,“没事了,我带你回宫。”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步履沉重地走出府邸,将她放在马车里。
他也要进去,却发现原本揣在胸襟里的玉牌不见了。
那是之前南晚烟掉在地上碎了,后被他捡起来,故意没还回去的玉佩。
虽然旁人都说那玉佩雕工粗劣,但他却十分喜欢,也不知为何,就觉得那可能是他和南晚烟之间,唯一的联系了。
“等我。”他皱眉,用衣裳将南晚烟裹紧了些,匆匆跑回去寻找玉佩的下落。
等秦阎溯再回来时,却见外面多了许多人围观。
还有熟悉的两个人。
姜之瑶和秦隐渊不知何时聚到了一起,秦隐渊面色冷凝,将南晚烟抱下了马车,随后大步离开。
门口,秦阎溯宽大的掌心里紧握着那枚玉佩,他浑身湿透了,站在原地远远地瞧着。
他的凤眸布满戾色,带着隐晦的嫉妒跟不甘,却又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