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的低着头。
她们会阻拦这位东阳伯夫人,还不是因为东家有令在先说要清场不接客,她们才拦着的,否则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现在伯夫人要怪罪了,东家不想得罪人,倒把错都怪在她们头上。
侍女们心里委屈,低头不敢争辩。
东阳伯夫人还在旁边阴阳怪气的:“我说东家,你们店里的人确实该好好教一教了,一点规矩都没有今天得罪我就算了,改明儿若是得罪了什么侯夫人、王妃之类的,你们绣衣坊还想不想在京城里混下去了不如趁早关门算了”
谢东家一听,顿时怒斥道:“听到了没有还不给东阳伯夫人跪下赔罪”
几个侍女立刻跪下来,瑟瑟发抖的伏在地上:“求夫人原谅”
东阳伯夫人冷哼了一声,正要再刺几句。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少女走上前,一左一右抱着她的手臂,柔声安抚道:“母亲消消气,她们不过是些下人,您何必跟她们置气呢小心气坏了身子。”
另一个又说:“我看东家的态度还是不错的,母亲要气也该气包场的人,跟这些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这话无疑提醒了东阳伯夫人。
她立刻就不管跪在地上的几个侍女了,不善地看向萧令月:“今天包了绣衣坊的人就是你”
其实不是她。
是周伯。
但是都一样,萧令月懒得否认,平淡地道:“是又如何”
“你好大的胆子”
东阳伯夫人怒极反笑,“从哪冒出来的丑八怪,居然敢包绣衣坊的场,害得本夫人白跑一趟,你到底是谁把身份报上来”
萧令月今天出门没有戴面纱,一张带着胎记的素淡脸庞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