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城是边境重城,都跟北秦有血仇。赵永昌身为城主,没派兵围杀我们,已经是很隐忍了。”
萧令月白了他一眼。
战北寒没好气地道:“你到底是哪边的?”
萧令月懒得理他,拽着他便进了船舱。
两艘船很快就出发了。
一前一后沿着渭水河,往南燕腹地航行而去。
赵永昌确实没骗他们。
这艘官船显然是得到了特殊许可,一路上的航行十分顺利,没有受到任何水兵检查。
连带着战北寒他们坐的商船,也因为紧紧跟在官船后面沾了光,河上巡检的水兵只是站在小船上问了几句,便放行了。
顺利进入南燕腹地后,战北寒拿着一张粗糙的地形图来找萧令月。
他推门进来时,萧令月正在调整脸上的易容,歪头看了一眼。
“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战北寒看到她脸上的易容刚上了一半,看起来尤其古怪,“易容怎么掉了?”
“洗澡的时候没注意,碰水融了一些,我重新修补下。”萧令月头也没回,拿着瓶瓶罐罐在镜子前一顿涂抹。
战北寒看了两眼便收回目光,将手里的地形图铺在桌子上,低头思索着什么。
萧令月弄好了易容出来,就看到他一手撑在桌上,手里拿着一支笔,似乎在写什么。
“你干什么呢?”
她走进看了一眼,诧异地挑眉,“这不是仲荣贵那张行商的地形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