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霉工具人。
昭明帝也好,战北寒也好,都是有需要的时候拉他出来溜一圈。
不需要了就扔一边待着。
萧令月甚至怀疑她要是不提起,战北寒都快把襄王给忘了。
啧啧,真是塑料一样的亲兄弟。
战北寒听到她的话,不冷不热的说道:“他能当好工具人,不给本王添乱就不错了,本王也没指望他做什么。”
萧令月噗嗤一笑,调侃道:“至少在自知之明这一点上,襄王还是很拎得清的,绝不会主动给自己找麻烦。”
这不,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县衙里呢。
战北寒想了想,赞同道:“他也就这一个优点了。”
“哈哈哈”
萧令月笑得不行,双眼弯弯的看着他:“你这话可千万别当着襄王的面说,要不然,我都怕他跟你打起来!”
襄王好歹是他同父异母的亲二哥,身份摆在这里,有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战北寒侧眸凝望着她的笑脸。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瓷白的脸颊映着江上晨光,长长的睫毛像是融进了光里,眼底含着一汪星辰,波光粼粼的动人。
男人心里一动,侧身靠过去,伸手按在她身边的栏杆上。
“”萧令月的笑声卡住了。
战北寒靠的太近,身形居高临下的压下来,幽暗的眸子里蓄着一点压力,无声又危险的看着她。
“怎么了?”萧令月心惊胆战的问,微微往后躲了下,“我不该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