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人的。

  程程一一记下。

  虽然程程在云乔和张慧面前显得很菜鸟，在和她同等资历的经纪人面前，她就显得很干练，做事周到。

  司徒筠也夸她：“程程，你在我身边，我真非常舒心。慧姐比我大，我有时候担心她骂我。跟你就不会这样。”

  程程：“因为你信任我。”

  “你是云姐那边的人，以前跟路瑶的，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司徒筠笑道。

  程程听了，愣了一愣。

  一个人的信心，需要栽培与认可。司徒筠对她的信任，的确让程程如鱼得水。

  可信任的根基，是闻路瑶的成功、云乔的能力。

  程程从她们身边走出来，旁人会多看她一眼。

  她忍不住给闻路瑶打了个电话：“姐妹，你以前总给我画饼，说要带我飞。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真的已经带飞我了。”

  她走出去，说一句“我是闻路瑶的助理经纪人”，谁不高看她一眼？

  闻路瑶的成功，提高了程程在圈内的地位，让她看上去似乎很能干。

  司徒筠对她的信任，也是源于此。

  而司徒筠的信任，让程程做事很顺利，故而就越发自信了。

  良性循环。

  程程在忙碌中，见过两次南钧尧。

  不过两次都是很多人的场合，程程跟他打招呼，他只轻微点头，就像老板对待员工那样冷淡。

  程程觉得他可能又忘记她是哪一号人。

  “煤老板家的人真是日理万机。”程程想。

  几年的职场生涯，程程的玻璃心早已练成了金刚钻，并不会因为旁人的忽略就想东想西。

  “非合作期间，去考虑其他人对我的态度，又不能赚钱。”程程总这样对自己说。

  她也的确做到了。

  然而，这天她居然第二次碰到南钧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