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人、小人，我们这些拿钱办事的人要做，不能把问题推给不相干的人。

  我的建议是，让窦豆出去游学一年，给她发工资；一年后她再回来，到时候宋瓒若还不消气，你帮忙劝说。”张慧说。

  张慧是人族中八面玲珑的性格。

  每次，她的考量都隐忍、全面。

  云乔心中非常明白，越是大事上，张慧的策略越是靠谱。

  蒋宁和司徒筠公布恋情的时候，张慧不同意。

  虽然被说服了，她还是战战兢兢的。

  后来蒋宁和司徒筠的恋情稳步上升，只能是运气很好、时机很好，公关思路很好。

  “慧姐，你是考虑了最坏的情况。”云乔说。

  “我必须这么考虑。”

  “如果窦豆是我的艺人，我肯定要保她的；但她不是，就是个陌生人，我这样做属于狗拿耗子。”云乔说，“我去敲打宋瓒几句，你照你的计划进行，双保险吧。”

  张慧点头。

  这天，张慧心情一直不太好。

  她想起自己去医院看窦豆，窦豆一直劝她别担心，张慧就心酸。

  窦豆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子。

  从各个方面讲，窦豆都只是个孩子。

  云乔从张慧这里离开，让程风定联系了下宋家的家长。

  宋瓒他妈妈正好来了燕城，看望自己父母。

  她和宋瓒的母亲约了吃饭。

  云乔把宋瓒的种种，一一说给宋太太听。

  宋太太听了，脸色铁青：“我真不知道这件事，云小姐。我会打他的，您放心。那个受伤的孩子，我会叫人去看望她，给她医药费。”

  云乔点点头。

  她又说：“孩子要教的。我跟宋玺有点交情，他非常懂轻重，人情练达，为人也和善可亲。您对他的教育就很好。”

  宋太太当即哭诉：“和程元一样，宋瓒是老人带大的，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程元什么德行，宋瓒就什么德行。”

  云乔：“……”

  这个时候还要踩程元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