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来发生了变故,她觉得好玩就埋了下去,结果没想到这一埋,就是八九年。
“别管那么多了,说不定已经发现我们不在了,我们赶紧出城。”安之将盒子又埋了下去,拉着宋长宁便朝城门走去。两个人皆换了一身男装,买了两匹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城门。骑着马在官道上走着,看着宋长宁稍微好一点的心情,说道,“公主,你想个自己的名字呗,要不然奴婢总不能叫你公主吧。”
宋长宁侧着头想了想,说道,“浅深如何?”安之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宋长宁气呼呼地问道,“你笑什么?”
“这二字的意思莫非是,向来缘浅,奈何情深的意思?原来浅深公子也谈情啊。”说着哈哈一笑,扬鞭策马而去。宋长宁羞得脸一红,说道,“好你个安之,竟敢笑话本公主,看我不惩罚你!”
东宫。
宋瑜琏看了守卫送来的信,脸色越发的阴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道,“简直胡闹!”安之在换男装之际,给宋瑜琏写了一封信,说明了二人的去向,待出城的时候,给了一个乞儿一锭银子,让他拿着自己的腰牌去给守宫门的侍卫送信,让他送到东宫。
“聂翼,你亲自去把长公主还有安之姑娘带回来!”宋瑜琏冷声说道。看来他的确是太惯着那个小女人了,竟然怂恿长公主出逃,简直不是要命了!
“殿下,皇后娘娘那边怎么说?”聂翼问道。这公主出京可是大事,更何况皇后娘娘可是把公主当成眼珠子一样捧着,这要是出点事,他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由孤顶着,你要快速把他们两个寻回来。”宋瑜琏吩咐道,看来他又要出一趟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