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几乎要跳起来,但还是忍了下来,今天洛安郡主是摆明了要她受罚,她若是这时起来,那她就必死无疑了。
“发生什么事了?”宋长宁听到动静,急匆匆地走过来目光落到汀兰手里的玉佩碎片,秀眉微蹙,“这凤翔佩怎么碎了?!”
“是这个奴婢差点撞倒郡主不说,还打碎了凤翔佩。”汀兰愤愤地说道。宋长宁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地,又见贤妃的脸色极其难看,看来她也没有在洛安郡主这里讨到便宜,但是宋长宁护短那可是全京城有名,“来人,把这个奴婢给本公主拖出去乱棍打死。”
“慢着。”贤妃说道,“长宁公主白地是我葳蕤的人,还轮不到你处置。”
“贤妃娘娘,打碎了御赐之物,伤了郡主,诛九族都够了,这种奴婢不处罚难道留着让皇祖母让父皇来管教吗?!”
“母后最在哪里,要不让母后来管管也行。”宋长宁身为第一长公主,皇帝宠着皇后疼着,太后更不用说,那可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整个皇后乃至京城宋长宁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给别人面子。
“刚才勤政殿里传来话,父皇一会儿就来,让她在这儿跪着吧,父皇来了,可就不是白地一个人的事儿了。”
“来人。”贤妃隐忍着,低声吩咐道,“把她拖下去,杖责五十。”
宋长宁和洛安郡主相互交换一个眼神,经过这件事,众人也没了赏梅的心情,洛安郡主看着地上那一小滩血渍,眼底散发着寒光。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宋长宁问道,她看着站在寒风中的女孩子,不知何时变得消瘦亭立,以洛安郡主的性子,绝对不会无辜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