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刚才云颠山人提到了叶浮珣,她也不会想起那个人,一时失神,打翻了云颠山人最为宝贝的几种药材。
“丫头,丫头。”云颠山人不一会儿又疯疯癫癫的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被射下来的白鸽,“今天晚上我要加餐,吃红烧鸽子。”
季茯苓目光落在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白鸽上面,脸色一变,无奈地说道,“师叔祖,你怎么又把六哥的信鸽给杀了。”这已经是第六次了,他都能想到六哥发飙的样子了。
“这只也是小六的鸽子?养的挺肥的,一定很好吃,这次不喝清炖白鸽汤了,我要红烧。”
从云颠山人的手里接过白鸽,从它的脚上取下信筒,“这可是六哥的心头宝,师叔祖你要是再吃六哥的信鸽,小心他下回不给你送酒了。”
“不了,不了。”云颠山人连忙说道,一点也没有刚才训季茯苓的样子,眼睛巴巴地看着季茯苓手上的信鸽,像极了纪绵希想要某种东西的样子,季茯苓心中一软说道,“您先去外面等着,一会儿我做好叫给您。”
“别偷吃啊。”云颠山人得到了季茯苓的再三保证才走了出去,有时候都怀疑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云颠山人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等云颠山人走了出去,季茯苓才打开信筒,目光落在信纸上,变得有些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