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叶浮珣觉得心底有无数的疑惑。
“老爷,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男人今天会过来找玉姑娘?”
不然怎会不让她屋歇,就拎着她出门。
叶浮珣嘀咕说个不停:“戴县令真的会让玉姑娘跟着那男人再回去么?”
纪衍诺实在是太好奇了,不然平常她不敢问那么多问题的。
而且,看纪衍诺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叶浮珣觉得,说不定纪衍诺会乐意跟她分享一些什么。
倘若——
这真的是纪衍诺的手笔,的话。
果然,就见纪衍诺凉凉地觑了她一眼,食指在桌上叩了叩,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那个男人,是蒿城人。姓高名远,高府在蒿城当地算是名望之家,家底颇丰。”
“高远此人平日无所事事,最喜与狐朋狗友厮混,耳根子软。”
叶浮珣托腮,听得认真。
“戴玉于去年春日抱着一个一岁的娃儿上门,说是与高远的亲生子,经一番周折。”
纪衍诺懒得说那些细节,直接道了结局:“高远迎娶戴玉进门,聘礼非常丰厚。”
“戴玉入门后,不过三个月时间就爆出身有重疾,高府人以此为由要戴玉下堂。”
纪衍诺继续道:“戴玉手中似是有高府把柄,坑了一大笔银子才肯下堂。”
叶浮珣嘴张了又合上。
原来戴玉还真是嫁过人,然后下了堂。
“爷且问你,”纪衍诺停了口,颇有兴致地问叶浮珣,“你可看出这其间有什么蹊跷之处?”
这当中还有蹊跷?
叶浮珣拧了眉头,无意识地端起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