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照实告诉他真正原因。
现下压低了声音,叶浮珣估摸着周遭的人应当不会听见,才把缘由道了出来,“这种果浆本性温平和,但若是吃了粽子,便会变得性凉。”
“所以臣妾才忍着不吃粽子。”
实在是这种果浆很好喝,对身子亦有益处,叶浮珣才割舍了对粽子的喜爱。
纪衍诺闻言眉锋一动,抬眸就往恒王妃的坐席望去。
恒王妃正在吃粽子,手边的果浆似乎未曾动过。
纪衍诺垂下眉眼思索,就听叶浮珣又道:“这两种食物相克引起的性质变化很少人知晓,且虽说最终性寒,只要不是吃过量了,应当不会有大碍。”
脱离剂量谈毒性是耍流氓的行为,叶浮珣都晓得。
只不过既然她知道这事,到底心中会觉得膈应,便二者取其一吃用罢了。
那厢秦王捧起果浆杯子饮了一口,看向楚王道:“二哥可是说这种果子是二皇嫂外家送来的应季菱果?”
楚王抓头想了想,没印象,直接扯着嗓子就问不远处的晋王。
晋王听了颔首道:“不错,你二皇嫂说这种菱果性温平和,做成果浆甚为美味,所以专程给恒王妃送了几篓过来。”
众人闲聊之际,荷花茶座底下的清水渐渐停歇,水深约有一尺半深。
叶浮珣望着如湖景般的四周,托腮问纪衍诺道:“殿下可会凫水?”纪衍诺应声:“自然。阿珣缘何如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