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是白某之错,日后定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她所说的交代,自然是愿意给太子办事一事。
拓拔玉泽领会叶浮珣的意思,当即点点头道:“我送白兄弟一程。”
叶浮珣倒是没有推辞,只是半是调笑道:“也好,省的白某也走错了路。”
魂夜便向着拓拔玉泽告辞道:“那魂夜便下去了,此事须得向太子殿下禀告。”
拓拔玉泽笑道:“去吧,王兄正在与三王叔议事,你直接去便是。”
离开王宫之后,见到叶浮珣和傅开济上了马车,拓拔玉泽这才回去。
傅开济垂下头,满脸愧疚:“恩人......我......”
叶浮珣满脸嫌弃:“真是笨手笨脚。”
傅开济了解自己这位恩人的性格,虽然嘴上嫌弃,但方才也仍旧是掩护了自己一程,只是取血这个法子,怕是很难再得手了。
叶浮珣皱眉道:“你这次没有得手,便是打草惊蛇,沧州城中一定有人知晓太子的身世,那人得知此事,一定会盯上你。”
“我知晓,因此我想向恩人辞行。”
傅开济叹气道:“我这辈子已经活得够久了,大半辈子都活在提心吊胆中,本也没有多久可以活了,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还连累恩人。
恩人放心,若真有万一,我不会连累恩人,还请恩人保护好自己,不要再涉足此事。”
叶浮珣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看见傅开济的脸上只有赴死的坚决,便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并非初涉江湖的天真稚子,这件事情背后的牵涉,只会更深。
叶浮珣心里很清楚,要是傅开济留下来了,只怕会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