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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孟婉晴的手死死抓着缰绳,她只怕早就被甩飞出去了。
“啊!!!”孟婉晴放声尖叫,胃里翻涌着,实在忍不住张口吐了出来。
“哇——”
无数的残羹烂渣伴着胃里的酸水,哗啦啦吐了一地。
孟婉晴终于忍不住了,惨叫道:“救命!救命啊——快来人救我,哇!”
一边惨叫一边吐,难受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长空。
山道上顿时混乱得不像话,马蹄声、嘶鸣声,伴随着孟婉晴的惨叫声,一起传开。
白马背上的萧令月比她冷静得多。
她把自己的身形牢牢固定在马背上,上半身压得极低,最大程度减少颠簸带来的冲撞伤害,缰绳像铁链一样牢牢缠绕在手腕上,末端抓紧在手心。
萧令月双眼紧盯着前方,感觉手心里沁出了湿/滑的冷汗,浑身绷紧到极点,片刻都不敢放松。
没有尖叫,没有惊慌。
她一双乌黑的眼眸幽冷锐利的像刀刃般,犹如蛰伏狩猎的夜猫,耐心得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在这种惊马狂奔的危险中,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冷静,想办法控制住马速。
这点显然是不可能了。
即使是萧令月,也没自信能在两匹马同时发狂的情况下,控制住它们。
一匹成年雄马几百斤重,全力冲刺的情况下,能把人全身的骨头、内脏撞得粉碎,冲撞力绝不亚于一辆飚速的汽车。
只靠人力,是不可能强行让马停下来的。
而最坏的方法就是弃马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