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怎么会去管这孩子早产有没有什么问题?”
一切都顺理成章。
江晚安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后背发凉。
如果萧筠的怀疑都是真的,她们此刻的分析都是真的,那么从头到尾的都是苏映雪在设计,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的?
回到她最初的怀疑,画展上苏映雪和薄景卿的那场偶遇根本不是巧合。
“苏映雪的来历可能有问题。”
当着萧筠和赵小皮的面,江晚安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我,有新的事情需要你帮忙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声,“哟,新生意上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客户了这次给你打九折,说吧,什么事?”
江晚安顿了顿,“我需要你帮我跟踪苏映雪一段时间,调查清楚她的来历。”
“……”
看着江晚安重新振作起来的样子,萧筠和赵小皮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酒店。
时天林给薄熙越量了体温。
“烧已经退了,不用担心了。”
薄景卿微微颔首。
“早跟你说苏映雪这个女人阴险歹毒了,你还要把她留在身边,换做我是江晚安,我也无法理解你的行为。”
时天林去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喝么?”
薄景卿接了过来。
“呲”的一声,拉开易拉罐的拉环,罐口溢出白色的啤酒沫。
“不管怎么样,庆祝你及时清醒,来,干……”
“杯”字还没说出口,薄景卿便已经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啤酒入喉,冰冷苦涩。
时天林举着想要干杯的手默默收了回来,露出一脸无趣,“你少喝点啊,身体刚好点,别瞎折腾。”
“你说你当时不告诉我们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告诉江晚安实话呢?是觉得她不够宽容?不能理解你?”
“如果告诉她,她一定会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
“那你为什么不说?害的她在帝都的贵妇圈子里成了笑柄,那会儿一度盛传薄太太要换人。”
“她不会同意的。”
时天林疑惑了,“喝多了你?怎么又是一视同仁又是不同意的,你这不自相矛盾么?”
薄景卿没回答,仰头喝了一口酒,喉结滚动,冷冽苦涩的味道顺着肠道落到胃里,刺激感让他蹙起眉头。
时天林白了他一眼,“毛病!爱说不说。”
一直喝到后半夜,客厅里散落了一地的酒瓶子,时天林醉醺醺的靠在沙发上直摇手,“喝不了了,你自己喝吧,我喝不了了。”
这几年,薄景卿的酒量突飞猛涨,一般人还真喝不过他,此刻脸上也才有了淡淡醉意,素来冷若冰霜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的松懈。
他推了时天林一下,见他毫无动静,才举起啤酒又喝了一口,自言自语,声音沙哑,眼神却分外清醒,
“你当初拒绝接管家族事务是对的,商海沉浮不择手段,豪门恩怨层出不穷,为了报复你,甚至会对你身边的人下手。”
昏暗中,薄景卿的神情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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