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来,你跟我进来。”
她拉住了江晚安的手就往客厅走,走到薄景卿身侧时,霸气剜了他一眼,“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滚进来!”
张嫂来上了一壶茶,自觉退下。
江晚安挨着薄母坐着,低着头一声不吭。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薄母开门见山,“本来你们小两口的事情,我不应该多管,但现在安安怀孕了,情况特殊,我不管不行。”
“妈,只是一些小事而已。”
“在你们男人眼里什么叫大事?”
薄母教训起儿子来毫不客气,语气瞬间冷了好几个度,“我不管你跟那个叫苏映雪的女人之间有什么过往的恩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你应该做的,是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你是安安的丈夫,以后还会是孩子的父亲,分寸你懂吗?”
薄景卿微微蹙眉,“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薄母语气更沉,“你要是知道,昨晚你就不会丢下安安一个人跑到医院去,别跟我说什么人命关天,你不是大夫更不是神仙,你去能干什么?”
“还有郊区的那套房子,没经过安安的同意,你凭什么让一个陌生女人住进去?你尊重过安安吗?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四个字掷地有声。
薄景卿哑口无言,抬头看向江晚安,只见她低着头一声不吭,隐约能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极力隐忍着委屈。
男人有时候是需要长辈敲打的,薄景卿也不例外。
薄母的话让他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也让他认知到自己今天说的话有多伤人。
“对不起。”
送走薄母后,薄景卿转身道歉。
江晚安站在他身后,午后的光打在肩膀上,却并不温暖,单薄瘦削的肩膀显得她整个人都清清冷冷的。
“跟时医生说一声吧,我们的事情以后不要总是让长辈操心。”
“是我的错,映雪她……”
“映雪?”江晚安自嘲的笑了一声,“我都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里我的丈夫可以和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变得这么亲密。”
薄景卿的眉心猛地跳了一下。
江晚安看了他一眼,目光疏离冷淡,然后径直回屋。
“砰”的一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
误会可以靠别人帮忙解释清楚,但是信任考的是彼此之间的感情维系,最近的事情让江晚安深深地怀疑即将面对的未来是不是对的,她和薄景卿的婚姻该不该及时止损。
晚上,张嫂做好了晚餐,但敲了几次门,江晚安都说不吃。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传来。
江晚安靠在阳台的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后转头看了一眼,声音无力,“张嫂,我真的不饿。”
“是少爷让我送过来的。”
张嫂把餐盘放在了桌上,“太太,您多少吃一点。”
江晚安神色怏怏,随口问了一句,“他人呢?”
“少爷在书房。”
张嫂犹豫了会儿,“太太,其实夫妻最忌讳的就是分房睡了,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都分房了还怎么……”
“我没让他睡书房。”
一听这话,张嫂喜出望外。
江晚安的目光却有些沉,“张嫂,我记得仓库里有一幅画,麻烦你帮我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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