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几天。”
江晚安的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可能。”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就是最近实在是有点无聊了,想找个人跟我出去转转,其他女人都太不懂事,要么胸大无脑,要么就差把算计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霍城隽转过身看向她,“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没关系,你大可回去慢慢考虑,反正你多考虑一天,薄景卿就在拘留所多待一天。”
他抓住了江晚安的软肋。
他知道江晚安根本舍不得让薄景卿受罪。
江晚安咬着牙,“多久?”
“三天。”
霍城隽微微挑眉。
“我要在我走之前,你先在和解书上签字,让景卿出来。”
“没问题。”
江晚安握紧了拳头,一番极大的心理建设后,同意了这个近乎荒唐的条件,“成交。”
临走前,背后传来霍城隽的声音。
“对了,郁金香的花语,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我没兴趣知道。”
丢下这句话,江晚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霍家。
霍城隽靠在阳台上,楼下的花园里种着一院子的郁金香,什么颜色的都有,但黄色的开的最为茂盛。
黄色的郁金香就像是花朵枯萎的样子,如同逝去的爱情无法挽回。
他要亲眼看着他们这对令人羡慕的恋人一步步走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信任一点点地崩塌,爱情分崩离析。
霍城隽说到做到,当天晚上薄景卿就被放出来了。
卧室。
“你先洗个澡,我让王姐炖了汤,待会儿就能喝了。”
薄景卿这一路回来都没说话,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听话,”江晚安拉着他的手,把他推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江晚安的眉头才松了下来。
水汽氤氲。
男人站在淋蓬头下面,水开到了最大,冲刷着他件事有力的后背,小麦色的皮肤上肌肉分明,线条流畅。
薄景卿将自己沉浸在水幕中,脑海中还是昨晚宴会上听到的那些话。
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那个叫霍城隽的家伙竟然敢意图不轨,甚至或者说已经发生了一些什么,只是江晚安在隐瞒。
洗完澡,大手擦去玻璃上的水雾,露出一张冷峻的脸。
薄景卿静静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电动刮胡刀的声音中,将思绪掏空,眼神却越发的冷冽阴沉。
江晚安在楼下布置好了餐桌,让阿姨带着玥玥先去睡了。
听到下楼声时,她立马转过身,“洗好了?快过来吃饭。”
薄景卿换了一身灰色的家居服。
“我去拿个勺子。”
江晚安正要进厨房,却被薄景卿从后面抱住,刚洗完澡的体温像一个蒸笼,热气蒸腾。
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环绕着身体四周,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声有些粗重。
江晚安知道他心情不好,任凭他抱着,抱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你要是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是你千万别着急,好吗?”
薄景卿沉声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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