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了。”
原定在上午的记者招待会被临时取消,只有易九知道是一大早秦氏那边传来人事调令的事情,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对此,薄景卿一如既往的淡定。
男人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干净修长的手翻着文件页脚,气质清冷出尘,“比起对已经压下去的旧新闻回应,秦氏那边不是有更有意思的实时新闻么?”
“您的意思是,咱们帮江总推一推舆论?”
“行业内放点料就够了,不要大肆张扬。”
易九先是一愣,没明白老板推个舆论怎么还束手束脚,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劈腿这事儿要真闹大了,说什么的都有,传着传着就变味了,对江晚安的名声不好。
可行业内放点料的话,那秦氏集团的客户们可就坐不住了。
“我这就去办。”
“去吧。”
……
短短三天的时间里,秦氏集团陆续接到客户的询问电话,全都是来问江晚安是不是离开秦氏集团了的,有几个原本快谈成就等着签约的项目,对方的电话竟然直接打不通了。
“废物,都是废物!”
办公室里,秦时摔了电话,反手就将桌上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宋心暖抱着文件进来,看着满屋狼藉也吓了一跳,“秦时哥,你先别急,薄氏的项目不是还在咱们手里么?”
“那有什么用?薄景卿指名道姓这个项目要江晚安负责,她现在人在哪儿?”
自打三天前江晚安在人事部露了一次面后,再也没出现过,他们俩要离婚的传言却愈演愈烈,现在导致秦氏的客户都在质疑。
“早知道这样,应该先稳住她的。”
秦时捂着头,颓然丧气。
宋心暖攥紧了拳头,沉住气道,“秦时哥,你忘了,江晚安手里有咱们集团的股份,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集团效益流失的。”
听到这话,秦时才回过神,他稍稍冷静了些。
宋心暖立马上前劝慰,“我看她只是一时不忿,所以吓唬吓唬我们而已,谁会跟钱过不去?”
“你说的有道理。”
“所以秦时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律师沟通,看怎么样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还有,这场官司绝对不能让江晚安赢,律师我已经帮你约好了。”
“江晚安呢,她那边找的谁?”
“听说是尚文律所。”
“律师是不是叫杨深?”
宋心暖诧异道,“您怎么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秦时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他想起来了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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