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按照医生出具的伤情鉴定书,傅总伤在眼睛,眼角膜被打得几乎脱落,一个搞不好可是有失明的风险,难道这还不用住院么?”
汪伟登时愣在当场,显然是没料到自己的行为会有如此后果,但他还是很快又硬气起来,无所谓道:“我打的是他的肚子,根本没有碰到他的眼睛!……我明白了,这根本是个局,反正傅承渊有权有势,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吧!”
齐律师见汪伟不知悔改,收起文件宣读起法律条文:“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请汪先生做好心理准备了,针对故意伤害罪的有期徒刑不会太长,也就是三到五年吧。”
此话一出,汪伟没说话,脸色却是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但仍旧硬气的咬着牙。
时桑落没看他,但面对齐律师的态度软化了不少:“汪伟是为了公司的项目才会冲动行事,我身为他的直系上司,理应为此事负责,不如这样吧,我们谈谈如何私了,该给的赔偿一分也不会少。”
汪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了这次的项目更是付出良多,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为自己所累,这时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他奔走。
傅承渊不缺钱,齐律师这趟来也不是为了大费周章的跟时桑落谈钱,他不甘道:“时小姐,难道你就不想问一问傅总的状况么?”
“他不是已经住院了么?”时桑落一个多余的字也不想说。
齐律师只好放弃努力,转达了傅承渊吩咐他传的话:“时小姐,傅总有句话让我带给您。”
时桑落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她没话对他说。
齐律师硬着头皮低声道:“傅总说想要私了也可以,只要时小姐你今晚去家里见他一面,万事都好商量。”
时桑落了然一笑:“齐律师,对吧?”
“是的。”
“你今天来警局,是专门等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