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曾有什么神药。终日养病,厚积薄发,也该是时候好起来了。”
男人哦了一声,显然是受到了小小的挫败。钱都算好了,怎么神药没有呢?
“那……那你之前给她用的什么药可还记得?跟兄弟透露下呗。”男人不死心地盘问。
顾宴朝没了再说下去的耐心,此刻他只想与庆熙独享安宁。
“这是沈匪思,我幼时的玩伴,小名沈四。”
林熙熙意识到顾宴朝是在向她介绍这个男人。
过去的庆熙不常与同龄人打交道。她厌倦那些浮于表面的虚与委蛇,只在学堂有几个玩伴,不曾与沈匪思这样痞气的公子哥有交集。
不过沈匪思这个名字起得倒是贴切。匪思匪思,匪夷所思。
林熙熙这样想着不禁一笑。
顾宴朝接着说道“他为人尚可,只是秉性顽劣了些,又带着小孩子脾气,一身铜臭气,别的倒是没什么。”
“顾宴朝,你这么说我可不乐意了。好歹烟花柳巷的姑娘们也说我相貌堂堂气度非凡呢!怎么让你给说出这么多不是。”
“不会说话你就别说了!你夫人跟着你也没少被你这张嘴折腾吧。不知道她怎么忍得了你的。”沈匪思愤愤然。
“你也说了那是烟花柳巷姑娘所评价,自然该想到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林熙熙回怼沈匪思的控诉。
“还有啊,我夫君待我极好,你就羡慕吧!”说着便挽着顾宴朝的胳膊要走。
沈匪思见两人不管不顾,气得自己原地跳脚。
“这都什么人啊,还真在我面前演恩爱夫妻呢?我才不信!”
他低头看着弄脏了的衣摆,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自言自语道“我娘以前也这么说的,傻子才信。”
转头他又对家丁们恢复了他那身上的少爷做派。
“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下次出门我就是牵上家里那只看门狗也不带你们几个现眼包了!”沈匪思挥了挥衣袖,阔步向青鸟阁走去。
林熙熙并不识这里的路。走着走着便觉得双腿疲软,想要累瘫了。兴许是许久卧病在床,身体能承受的运动量达到了极限。
“还没到别院吗?我走不动了。”林熙熙瓮声瓮气问顾宴朝。
“我们不回别院,今夜回顾家府邸。你身体抱恙许久终于好些了,爹娘催我带你回去,想念非常。”顾宴朝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林熙熙的神情。
“这样啊。可是我现在真的好累,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儿?”林熙熙内心表示自己非常理解,只是这副身体实在带不动她高速运行的CPU了。
“是我考虑不周,忽略了你是大病初愈,身子骨还未尝恢复以往的气力。”
她刚要安慰他没必要什么事都怪到自己身上。“上来吧,我背你走。”
林熙熙也不是客气的人,既已是夫妻,便不讲究什么害不害臊的。
顾宴朝蹲了下来,让林熙熙攀附在他的背上,双手搭在他的肩前。林熙熙两条腿僵硬地不敢动弹,竭力伪装成一个包袱。
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背着,指尖时不时地碰到他的锁骨,让她好一阵脸红。发丝若有似无地纠结、推拉在一起缠绵,脸蛋轻靠顾宴朝的耳后,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的耳畔。
果然肩宽是男人最好的单品,小说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