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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技大会分决斗场和死斗场,死斗场顾名思义,集体大混战,允许自己携带武器,活着进去死被拖出。”
说着,她拿起腰间的水壶打开喝了口水。
“决斗场也分两种,团体战与单挑决斗。”啊傻姐耸了耸肩,暗示我用力。
“嗯嗯哦哦。”摇摆的手臂微微提速。
“其中单挑决斗里武器道具身甲都由竞技大会提供,团体战如名分成两派混战,盔甲与弓参赛者自己携带,竞技大会只提供木剑木箭,目的是减少死亡人数。”
“还有吗?”我歪着头问。
“决斗场里最终都会是一对一的单挑决斗,其他的...大概...就这样吧,到帕拉汶后跟着我走就能知道报名处了,看一眼就懂。”
“哦。”
听她说完,我停下了捶背,继续躺到地上,捏了捏单肩包里的面包当枕头,靠在单肩包上,左手拉着粗麻布把自己盖起来。
“继续捏啊。”啊傻姐回眸朝着我说道。
“懒。”我右侧身,看都不看她。
眼睛闭上后便犯了困,随着意识的模糊我沉沉的睡去。
天还未亮,我便被冻醒了,曲着身子右手拽着自己的衣服,啊傻抢走了我的被子,她一个人盖两张。
“这个混蛋。”
我嘴里吐槽着,火堆已经灭了,冒着烟,河流哗哗流向大海,时不时听到鸟叫。太阳还未上班,眼里的世界很清晰但挂着暗淡的滤镜。
来时的桥在不远的下游,能到一个点。我重新生了火,洗了把脸顺带煮了点面包。给了啊傻姐哐哐两巴掌把她揪起来吃饭。
辰时(早上八点),啊傻姐“喝”完面包,我收拾完行李便出发。
正午,太阳刚到头顶,我们抵达了维达村,这里是离帕拉汶最近的村子,也是我第一次来的村子。
“有马确实快好多啊,啊傻姐。”我朝着她说。
“让马跑跑今天或许就能到帕拉汶。”她坐在马背上,左一摇右一摇。
来到维达村唯一的一家饭店,啊傻姐将马绑在临近的木柱上,我则进去询问。
“雅米拉,好久不见,还有暂住服务吗?”说着,我把二十第纳放到前台上。
“q...qwe先生,好久不见。”雅米拉今天没有绑着马尾,劈开的卷发黄灿亮丽,眯着眼睛张着大嘴巴甜甜的笑着,很是动人。
“好久不见。”我挺着腰板,展示自己现在是一名优秀的士兵,像追求异性的雄狮那般。
“嗯..啊...啊对,内个,现在可以住楼顶,楼顶的过道搬走了货物,现在很宽敞了。”雅米拉像见到老朋友那般激动。
“嗯...哦对了,就住一晚,两个人,以及晚饭早饭,请问二十第纳够吗?”我看着她的眼睛,从未离开过。
“就住一晚了呀这次?完全充足!”说着,雅米拉端了杯酒放到我面前。
“嗯,你衣服洗了吗?我行李不多,现在天还未黑。”我端起兑水的麦芽酒。
“嗯...老地方,午饭吃了吗?没有我现在去给您做!”
“还没呢,那也行,顺便麻烦您了,啃面包我都啃吐了。”我放下酒杯再拿出十第纳放到前台上。
“不需要了qwe先生,二十第纳完全足够了!”雅米拉拿着第纳尔准备放到我手里。
“需要的,它属于您。”
雅米拉甜甜的笑着,时时刻刻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苹果肌上滤出微微腮红。
“干啥呢?就待一天还撩啥?”我的头上多出一只手。
“哦,没什么,跟老朋友聊聊天,行李你麻烦您了啊傻姐。”我拿下啊傻姐的手。
“怎么了?还需要去哪?”
“洗些衣服,啊傻姐你把那几个袋子丢到楼上,今晚咱就睡那,我让雅米拉给咱做了饭,您先吃,记住别把我肉吃光了。”我嘴里说着,拍了拍啊傻姐的肩膀走到店外。
她们朝着我看去,两人张开嘴好像想说点什么。
“您...您就是与qwe先生随行的女士吗?看起来十分威武,请坐!”
雅米拉为我们准备了饭菜,我在洗衣服的路途中顺便打听了波尔查的消息,不过无人所知。也许是他的知名度不够高,第二天的早晨,我们吃完早饭,与雅米拉告别便出发前往帕拉汶。
抵达帕拉汶镇已是申时(下午三点),这里依然很繁华,过了链接着大门的街道,左转后的酒馆牌志便挂在墙上。
我们踏进酒馆的大门,老板娘依然是熟悉的面孔,不过今天她穿了裙子。走到前台,掏出六第纳放到前台上。
“老板娘,两份烟熏肉,两杯麦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