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死死盯着山下的灌木丛。
“步兵蹲下!弓兵射箭!”
我们前排的步兵整齐的蹲在地上,身后的弓兵松开右手整齐排射。
“敌袭!暴露了!”弓箭射出的片刻之后山下突然传来响亮的声音。
山下灌木丛传来阵阵的惨叫声以及枝叶折断的声音。
“握紧盾牌!握紧盾牌!”我们的队长向我们喊着。
突然,山下窜出来无数箭矛,他们的箭也十分特别,钢制的箭头十分短小,箭羽(箭尾)也很硬。我的盾牌被一只只的钢箭和矛穿透,左手也被刺伤,幸亏有盾牌扛着。身后的弓箭手倒在我身上,我回头望去,一个个的被射中头颅。
“草他丫的!对面什么人!”步兵的副队长左右手顶着长盾,咬着牙,承受一次次的攻击。
“弓箭手散阵!散阵!”弓兵队长指挥着部队散开。
“你们他丫的顶上去啊!”弓兵副队长拿着队友尸体扛在肩上做肉盾,指着我们步兵说。
“等会!哈伦哥斯冲锋后再顶!扛一会!”步兵队长回过头朝着他说。
“qwe,别死了!”啊傻拔着队友身上的箭。
密集的箭矛不断朝着我们射来,我双手满是鲜血。
“是!”
经过十分钟的集火,山下的罗多克人率先忍不住,朝着我们冲来。正当他们阵型稍微拉开一些,山上的骑兵立刻朝着他们冲去。
“冲锋!为我大斯瓦迪亚!”哈伦哥斯拉起马头挥舞长剑。
“乌拉!”
罗多克的后排遭受到了骑兵的冲击,各分队队长指挥着我们,顺势向他们冲锋。前后夹击,罗多克人付出的惨痛的代价。
我因为训练的时间不长,杀得不多,只有两。啊傻姐是我的五倍。我们损失惨重,接近一半的兄弟战死,剩余的受伤占部队六成,骑兵们死伤很少,因为他们很值钱,而我们是新兵。
“能继续行军的留下,其余的,跟着小三把人埋了战利品带回去。”哈伦哥斯骑着马来到我们面前,指着我们步兵的队长说。
“qwe,你回去吧。”啊傻姐走到我身边,右手靠在我的肩上。
“啊傻姐,我疼。”视野溜达到有她的位置。
“疼就回去!”她右手放到我后背。
“不了,继续跟着大部队吧。”我思考了一会,仰头看着哈伦哥斯说道。
很多兄弟们躺在地上,也有一些精力旺盛的走到各个尸体面前摸来摸去。这一战我们杀了七十个人,俘虏了二十三个残兵,其他的都被跑了,不过不多。
“跟着也是去烧村,做着罪恶的事。”啊傻姐朝着山腰望去,看着满地鲜血。
“无所谓,啊傻姐吃点面包,我处理会伤口。”我从携带的单肩包拿出,拨开布,里面是好几块面包,递到她面前。
“别自己处理了,待会队长会帮你搞。”她弯腰咬起面包,手里拿着水壶清洗手里的血液。
“是。”
经过半个时辰(一小时)的整顿,我们的队伍继续前进,伤残者则带着战利品返回哈伦哥斯堡。太阳下了山,我们在某个交联的山间扎营过夜,点起了营火,干燥的木材这山上也很多。
“啊傻姐,这里处于罗多克的什么位置?”我走到啊傻姐的旁边坐下。
我们两跟其他几个士兵被要求守上半夜。夜间昆虫轻轻的发出吱吱声,十分催促困意。
“处于罗多克的中央偏左,明天估计就能看到名声赫赫的维鲁加城镇了。”啊傻姐转头看向我,丢掉手里的杂草。
“这样啊,维鲁加,这个城镇怎么样?”
“挺富裕的,吟游诗人们很都喜欢这,葡萄酒也很有名。”她嘴上说着,手放到我的腿上。
“你放就放,别搓,这破布容易起球。”我眯着眼睛伸着脖子。
“老娘待部队这么多年,毛手毛脚咋了?”啊傻姐瞪了我一眼朝着山上望去,那是与营火光相反的方向。
“也是,每天都在接触死亡,需要平复的内心会更加渴望,我能理解,包括欲望。”我没有随她回头,依然看着她。
除了呼噜声和远处的杂谈,一切都很安静,地上的虫子被焰火的光吸引,它们都寻求着光,坠入渺小的火海。
“行了,别他妈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