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棒子。
“小飞,他拿那木头棒子有啥用?”
“师姐,那玩意儿叫鱌(xiang)头棒,阴山派特有的法器。
那长鼻子鱌头里,可以禁锢住特别多的恶鬼……”
他话还没说完,鱌头棒就流出黑色胶状液体。
每一滴滴落在地上,就化成一个比恶鬼还凶的厉鬼!
厉鬼眼睛猩红,逮到一个人就上一个人的身。
乡亲们被浓郁的煞气影响了三天,又在寿宴上大吃大喝神魂颠倒,太容易被上身了。
是时候吹响骨笛了!
咯咯哒,咯咯哒!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鲁小飞背着我还藏了一手,我说他带两只大公鸡放笼子里干什么,不给厨子做菜难道带回家打鸣当闹钟?
他把鞭炮绑在大公鸡身上,打火机点着了往流水席的人堆里扔。
鞭炮声和鸡鸣声是厉鬼克星,公鸡又飞又跳。一圈下来那些上身的厉鬼都从人身上弹飞。
“快跑啊!闹鬼啦!”
守村人朱福贵张牙舞爪的喊,再看石坚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
“跑?你们在梦里面做梦呢?”
滴滴~
“别吹了,我们早来了!
又是公鸡又是鞭炮的,只能躲着……”
富二代鬼婴小小的个子,气势可一点都不输给石坚鱌头棒里的厉鬼。
他带头跟最高大的厉鬼干起来,掏出一张黑色符纸在上边比比划划,画的跟泥鳅似的。
砰!
打出这黑色符纸,厉鬼原地爆开,气的石坚把桌子都掀了。
“啊!踏马的是鬼画符!
死丫头,你居然把鬼婴放了!”
乱葬岗的恶鬼和厉鬼掐的天昏地暗,石坚拍出数道紫符,和富二代缠斗在一起。
渐渐的鬼婴落了下风,有些坚持不住。
“不行了,兄弟们溜了溜了!”
“想走?拿来吧你!”
那些鲁小飞熬夜赶制的桃木魂锁,每一个都被石坚利用到位,乱葬岗的家伙就跑了几个。
大部分都被套住了,手脚脖子被锁的结结实实,动一下仿佛就有几百只蚂蚁在啃食他们。
石坚闲庭信步的把他们装进葫芦贴上紫符,甚至还抓了把花生米下了口老酒,看着我们满是挑衅!
乡亲们被困在浓雾中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浓雾跟鬼打墙一样,他们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地。
机会来了!
撕开塑料袋放出贱贱,看到厉鬼它激动的喷出好几口黑气!
厉鬼比恶鬼凶狠,但是脑子比较迟钝。
等贱贱下口,他们才痛苦的嚎叫……
“死丫头你在搞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鲁小飞也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他也想不通……
“师姐,你这是什么法术?能不能教教我?”
“别闹……我这不是法术~”
很快,厉鬼被贱贱吞的干干净净,摇摇小尾巴心满意足的趴在我身边。
“柳夜溪!我不会像对待李通神一样对待你,因为我要把你的生魂关在鱌头棒里,世世为奴供我驱使!”
鱌头棒尾部跟蝎子尾巴一样是尖的,他用很诡异的角度往胸口刺下。
“他急了,哈哈小飞你看他急了!开始自残了……”
“师姐,我们还是跑吧……这叫血祭,比自残可怕多了!”
……
是挺可怕的,不知道他嘴里在念叨些啥,脖子和脑袋爆出黑色青筋,眼白也被黑色淹没。
“柳夜溪!就拿你做个实验,我还没夺舍过女的呢!”
“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