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沈如玉随意的回答了一句，随后接过资料仔细地看了看。
助理沉吟了一下说道：“沈总，其实，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了？”
沈如玉合上手中的资料，看着她问道：“有什么想说的，该说就说。”
“沈总，这次龙门集团和中融汇通合资的这个项目，投资很大，市上传闻可能要破百亿，是东海近十年最大的一次项目了。”
“现在不只是东海，国内外很多大公司已经闻风而动了，禹州的义联集团，惠州的万将公司，甚至东海剩下的八大家族，白家、唐家、桑家，余家和袁家都摩拳擦掌，准备要分一杯羹。”
“我们沈氏集团其实也不过就是跟龙门集团有点小生意和项目上的来往而已，就算得到一张邀请函，可咱们跟人家压根就不是一个体量级别的，我们的这个项目标书，其实希望不大。”
沈如玉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信任的助理问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沈总，我听说八大家族之一的袁家，现在正在四处找合伙人，等他们在一级市场拿到项目标书后，就会项目拆散，然后在二级市场分包发放，我们不如去袁家的二级市场试试看吧。”
“二级市场？”
沈如玉迟疑了一下。
小助理所说的二级市场，就是一些有资历的大企业，在拿到大的项目标书之后，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履行标书上的投资承诺，所以就会将项目进行分包，在二级市场给资质更次一等的企业承包，同时让出去一部分利润。
平时里，二级市场里挤满了各种没资历的中小型企业，抢着从这些大企业口中捡一些残羹剩饭吃。
虽然这种市场是不合法的，但是这里能让不够资历的企业拿到单子，让企业存活下来，也创造了一些岗位，上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二级市场的存在了。
同时，二级市场的竞争和生存条件也更加严酷。
一级市场给予的投资款和利润都会首先被得到标书的企业分掉一半利润，最后才拿出一半甚至更少的利润分给下级市场。
同时二级市场的企业还要面临一级企业的剥削，在各种项目验收和人工费用上被扣钱。
可即使这样，这些勉强存活的小企业也要围在大企业身边，否则的话，甚至连残羹都吃不到。
“去二级市场？”
“对啊，袁家说了，这次最起码会拿出一半的利润出来，现在已经联合了几家二级市场里不错的企业，凭咱们沈家的资质，虽然在一级市场差一点，但是在二级市场可是个香饽饽。”
沈如玉抬头问道：“你这次收了袁家多少钱？除了你之外，他们公司还有多少人支持去二级市场，联合袁家的。”
“我……”
小助理低下头说道：“沈总，我这也是为公司着想，袁总确实给我许诺了一些东西，但是我绝对没有要。”
“我知道了，你可以下班了！”
沈如玉淡淡的说道。
“沈总，您还是考虑一下吧，袁总说了，只要我们愿意加入的话，分包下来的项目可以先挑选，投资额垫付的问题也可以商量。”
“行了！”
沈如玉直接打断了对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