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江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又继续探各种信息，他问道：“那前辈，既然如此，他们当时应该有不少实力强大的人存活下来，亦或者有着极其璀璨的文明流传下来，为何发展到我们今天，就连蛛丝马迹都难寻了呢？”
上官昊阳说道：“那是因为，那一个时代，被彻底献祭了，只有极少数的人活了下来，那是背后的黑手，是不可捉摸的存在，无法理解。”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辰明显能够感觉到上官昊阳身上传来的那种极度不安，以及深深的恐惧和无奈。
要知道，上官昊阳可是真神境巅峰的强者。
在他所有已知的生灵中，上官昊阳无疑都是最强的。
当然，白骨天尊不算，虽然对方吹嘘他曾经发是神王境强者，是超越真神境的存在，但江辰毕竟没有见识过他巅峰时的风采。
而听到上官昊阳口中所说的献祭，江辰的身上也不由升起一种发毛的感觉，“前辈，您是不是对背后的黑手有所了解，那究竟是什么？”
上官昊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了叹道：“老夫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是一种意志？亦或者是某个至高的敌人，老夫虽然翻遍了古今流传下来的文献，但却也只能找到一些一鳞半爪的记载。”
“还有，当年从圣女的口中，我也曾得知到一些，只不过圣女并未说太多，她只言这是一个禁忌，不可多言，否则会引起一些不可估量的大因果。”
江辰紧皱着眉头，虽然上官昊阳这些话听起来跟那种下三滥的蹩脚故事一样平平无奇，却也在心里引起了极度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