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瑶,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凤轻瑶,那是奢望。”用牙咬住缰绳,凤轻瑶空出手来,试图从袖子里取出镇定剂。
因为马在疾行,又加上她的手揉着马脖子,所以只是拿个镇定剂,对凤轻瑶来说却是像摘星星一般的难,唯一好处就是这个方向在马场的内侧,刚好背对着观众席。
“凤轻瑶在做什么,这个时候还不赶紧的驯马,一直抱着马脖子做什么,她不会是吓傻了吧?”
“凤轻瑶,你是猪呀,赶紧将马驯服呀!”
“凤轻瑶不会累得没有力气吧?如果是这样那可就亏了,眼见这马就要驯服了,不会功亏一篑了吧?她要输了可就得将双手给云华公主呢。”
......
古人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凤轻瑶却说,这些旁观者都他妈的猪狗不如。
这群人除了在她表现好时叫好,表现不好时唏嘘两声,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说几句风凉话外,还会做什么?
驯服?
哼,一个个都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下场来和这未被驯服汗血宝马较量看看。
缰绳磨得双唇流血,牙齿也因为马挣扎太过激烈而松动,额头上的汗珠就是水珠一般的往下掉,凤轻瑶摸了半天,终于将镇定剂摸了出来,至于浸迷药的帕子,则不知在哪了。